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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ssie
Dream
「澳洲是運動者的天堂!」游泳課許老師這麼說著。許老師是國家級的教練,常帶選手出國比賽,因此見聞頗豐。他教學多年,常有很多獨到的心得,所以也有一些獨到的教法。像有一次他教我們捷泳,便說:「捷泳換氣並不難,秘訣就是記得換氣時要把乳頭露出來給人家看。」當時我們是男生班,不知道女生班他是不是也這樣教。他對澳洲的印象倒是不錯,他說: 「澳洲的幾個大城本就靠海,又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游泳池,所以澳洲真是游泳者的天堂。」從台北飛往布里斯本(Brisbane)的飛機上,我一邊享用著雞排餐,一邊便在那胡思亂想。 出了機門,我和剛在機上認識的伯伯再見,便又趕著下一班飛機,去澳洲的第二大城 ─ 墨爾本(Melbourne)。墨爾本在澳洲之南,辦過奧運,且號稱是世界十大最適合人居住的地方之一。我要去唸的學校La Trobe University便在那裡。不過,便如同台大有語言中心一般,我去那裡其實也是去人家的語言中心。那既然都是語言中心,我又幹嘛大老遠去人家那邊唸?須知,雖然名稱都是語言中心,但澳洲本身是英語系國家,故除了上課時間外,其他時間接觸的也都是英語的環境,所謂「現學現賣」,上課學了,下課便可應用,實是妙之及矣!雖然有時不免學的應用不上,或想用但沒學起來,但總寥勝於無。 La Trobe大學位在Bundoora,我的住宿家庭離彼只有四站之遙。此「站指的及是電車之站。墨爾本市電車縱橫,一如紐約或倫敦之地鐵,唯其電車乃行於路面,且與一般汽車共行。Bundoora及是市郊,乘電車至市內約有五、六十站,一小時可到。 我的住宿家庭是由一對老夫婦開的B&B,即Bed & Breakfast。老夫老妻在外另有工作。老先生人很好,我到的第一天便對我說:「This is your home far away from home!」老夫老妻的徒子徒孫不少,有空便會回來,每個都愛跟我玩在一起。女孩子的話就不是很方便隨便玩在一起,小女孩倒是無妨,大女孩的話,初時會稍微含羞帶怯的跟我閒聊一些學校的瑣事,日久則漸入佳境,能夠比較放的開。他們的小男孩都很調皮,甚至會跟我玩摔跤。而其中有一個四歲小男孩,生的便似洋娃娃一般,金髮、碧眼,漂亮的雙眼眨呀眨的,好似會說話。他老愛跑到我房間來,坐在我旁邊,隨手拿一些我的手錶眼鏡等物,跟我有一句沒一句的瞎扯。跟一個活的洋娃娃玩在一起,卻是我生平從未有過之經驗。 學校很不錯,有一大片綠地、林木、池塘河水,野生動物遍佈其中,美不待言。而我上的課亦不差,由於上課前一周已有分班考試,因此留下來的便都是佼佼者。其中有一位與我很是要好,是一位法國人,來自法國南部馬賽附近,喚作Thomas。他和我是班上的一對寶,我本就在台灣參加過一次演講比賽,他則念法律,以後要上國際法庭,我們又都頑皮好動,因此常常在課堂上發表謬論,或於班上同學作練習時聊起天來,弄得老師哭笑不得。我是手腳較快,作完練習後開始無聊,於是找人聊天,他程度雖也不差,但速度較慢,然上課說話乃是他的天性,因此很容易就抬起槓來。 我們班上有兩位老師,都相當不錯。其中有一位女老師,聲音好,人又長的年輕貌美,上起課來活潑有趣,大家都很喜歡。其實,她歌聲很好,曾唱過幾場音樂劇,如在名劇「悲慘世界」中便演出「Eponine」一角。我和她頗為投緣,由於我很熱愛音樂,對「悲慘世界」又很是喜歡,所以都對彼此印象頗佳。人在國外總是有很多新鮮有趣的「第一次」,如我生平第一次滑雪,便是被幾個日本朋友叫去一起玩的。 我和Thomas是同一天要走的。上課的最後一天,大家為我們兩個舉行了一個小型的餞別會,由Thomas為大家煮一道法國菜,我則為大家唱一首歌。結果由於材料不夠,法國菜吃不成,改聽Thomas唱一首法文歌。他以法文獨特的腔調唱法國情歌,大家聽的如痴如醉,安可下台。我則上去唱法國的經典名劇「悲慘世界」,首先和Eponine合唱一曲「One Day More」,由我一人分飾「Marius」及「Valjean」兩角,然後再帶領大家一起合唱慷慨激昂的「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?」作終。下課了,歌聲卻還繚繞著,這段回憶我們永遠珍惜。 飛機再度起飛了,這次是在雪梨轉機。兩小時後,我從空中往下看,只見港邊橋下,雪梨歌劇院便立於此。我一邊等著待會會送來的餐點,一邊心裡想著:「I'l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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